张澍已经能自己行走,其实不需要扶着。 只是躺下的时候扯着腹部会疼,他皱眉,盛夏也跟着皱眉。 盛夏:“做题的时候,伤口疼吧?” 一坐就是半天,怎么受得了。 张澍瞥见她的表情,好像明白了,她忽然过来,是因为他的成绩。 “没有,”他老实回答,“做题的时候忘了。”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