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脱了力,半闭着眼,任发丝黏在脸上,懒于拨开,窗外阴沉沉的,下了场雨。 “我们种的樱桃树不会被淋坏吧。” 苏洄说话的时候仍在气喘,胸膛起伏,沾着湿蒙蒙的薄汗。 宁一宵替他拨开湿的额发,“不会,下雨刚好。” 苏洄用脸蹭了蹭他的手掌,“明年会结樱桃吗?” 宁一宵知道不会,树苗挂果起码三年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