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,林羞从衣橱里找出新衣服,转身走向床边,看着床褥间闭着眼睛捏着眉心明显还有些不适的寒蔺君,有点小小的幸灾乐祸,嗔道:“活该~” 嗔他不自量力力陪林爸喝白酒,恼他都喝醉了还大半夜地折腾她,也折腾他自己,弄得现在她身体酸软,他也是宿醉头疼。 寒蔺君微微睁开眼,睨着她,勾起唇角,“活该吗?我怎么觉得很享受?” 嗓音还因为初醒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