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东陵擦了擦额。 他是一直没哼声,但额头上的汗珠早就将他出卖。 都是有血有肉的人,怎么可能不疼? “没事!别担心。”楚东陵勾唇一笑,道。 龙浅咬着唇,放下毛巾。 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“最后,也是最深的口子,估计进骨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