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尖锐的怒道:“这件事隋族长也不会同意的!” “来路不明的那个人,不是你吗?”东陵鳕眼神愈发的冷漠,他对夜歌多加忍耐,偏生夜歌得寸进尺,愈发猖狂。 他为人良善,可到底是为王之人,权威不可贱! 东陵鳕的话音才落下,便见夜歌的面色登时苍白如纸。 是啊,来路不明的人,是她啊。 一针见血的话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