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，他抬头看向自己的老祖，开口道：

“老祖，这是？”

程流取出一支纳玉瓶，朝着程不争看去。

他知道，老祖肯定也注意到了储物袋内那一瓶瓶纳玉瓶。

正是因为，他相信老祖不会害他，所以才敢询问。

之前。

若不是老祖给了他一张防御灵符，被他贴在衣襟内侧，在关键之时救了他一命。

不然，他早就在高河偷袭之时，已经身死道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