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一二节有课，七八节没课，一二节是组织行为学。

苏辰上午还在，下午人就没了，赵磊依旧踏实认真，但转变最大的还是老王，让许江河都颇感诧异。

许江河今天一见着王明辉，就感觉到他人从内而外的巨大变化，像是一朝顿悟了一样，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……优越感！

对，就是优越感！

这不是贬义词，也不是在说老王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