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就再也没人有证据能证明你做过这事了。” 说到这里,孟柏峰似乎又想起了什么:“对了,当初协助你越狱的,叫田七,现在是上海情报总部的主任,他是你的恩人,碰巧和我的关系又相当的不错。一个没把你放在眼里的蒯新友,死了就死了,你何必硬要为他出头。可你过去的事情要是暴露,你千辛万苦回到了机关长的位置上,转瞬又会失去,你甘心吗?” 蒯新友死了就算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