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廖先生,辛苦了,这么对待你真是不好意思。” 无论在什么时候,羽原光一永远都是彬彬有礼的样子:“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,就让你受到这样的委屈,我心里实在有些过意不去。” 此时的廖宇亭,已经完全失去了人样。 他被打得遍体鳞伤,刚才的一盆冷水,才让他从昏迷中醒来。只有略一动弹,浑身上下都是刺骨的疼痛。 “非常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