竭,筋疲力尽了。 他张着嘴,却再唱不出宛转悠扬的曲调,身段婀娜,眼神迷离,不是戏里的优美,而是筋疲力尽之后的酥软。 台柱子一倒,戏台就塌了。 台上的阴影越来越重,眼看就要笼罩一切。 师兄弟们倒卧在血泊中,残杀也已到了尽头,偶有一两个站着的,都神色懵懂与惊惶,似乎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手里拿着沾血的利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