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势庞大,不经意间刮湿衣襟。 冯芜发尾蒙着薄薄水珠,脸颊透白,连丝毛孔都看不见,宛若暗夜里的幽灵,衬托着别人的不堪。 “因为我想过,咱们俩都出门了,许妈要找的人,”冯芜望着漆黑的夜,“或许是你,也有一半的可能,是我。” 她垂眸,眼睛干净澄澈,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:“你是许妈的小孩,她为你做任何事都天经地义,可我不是,她对我的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