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入睡前她穿的是睡裙,此刻已经被换成两件套的睡衣,长袖长裤的那种,干干爽爽的。 睡衣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,掩住脖颈下无限风光。 冯芜手拧住领口,半羞半臊,几分恼羞成怒。 这狗男人怕把病毒传给她,全程忍着不亲她唇。 仅限于唇。 不知他人跑哪儿去了,冯芜也不管他,自己起床洗漱,又站在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