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九表情不明,干燥温热的手掌一点一点拭掉那些湿意。 他喉咙涩得很,怕手掌粗糙刮痛她,都不敢用力,只虚虚拂过。 屋子空旷,平时就他一人居住,此刻一点动静就很明显。 默默落了半晌泪,冯芜眼睛依然阖着,唇动了动,压出几不可闻的一个字:“许...” 傅司九帮她冰敷的手静止住。 他眼皮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