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意渐渐没了,她抿了下唇,“哪里难受?”

许星池声音很低:“心。”

沉默。

两秒后,冯芜眼睫垂下,不知在看向哪里:“我叫择言哥去接你。”

“阿芜,”仿佛是怕她挂掉,许星池急道,“你、你来看看哥哥,好不好?”

冯芜平静:“不好。”

她扶床坐直,宛若一个冰冷的机器人:“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