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芜唇角弯了弯,对着手机说:“那恭喜你啊。”

电话挂断后,她心头一口强撑的气陡然间被抽空,整个人像皮影人般,失了支撑的筋骨,塌陷成软绵绵的一团。

傅司九皱眉:“怎么了?”

冯芜眼睫半垂,敛尽眼底情绪,半开玩笑道:“我小时候,我妈妈常跟我说,她和爸爸要把公司做大点,以后赔给我当嫁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