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 如果是以前,我肯定会受不了的反胃恶心,可现在的我似乎已经对这些有了抵抗力。 护士走的时候,江昱珩躺在那儿,头发梢都是疼出的汗。 我走过去,坐在床边,看着他已经被包扎起来伤口,“这一个月你都是这样受过来的?” 我的声音让他蓦地睁开眼,不敢置信的看着我,嘴动了几动,似乎想说什么,但又没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