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字,我隐约便感觉到什么,干涩的喉头疼的更厉害了,“他没来,是吗?” “不是,”江淮坐在了我的床边,“来了。” “那现在他人呢?”我昏迷不醒,他不应该守在我的身边吗? 还是他真的遵照我之前说的,惩罚他不见我,他就真的不见我。 “他走了,应该是去处理那些伤害你的人了,”江淮说着笑了下,“就这么想他,刚醒来就找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