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蹙眉,“他们是高级文人,我们不是?那我们算什么?或者在你眼里我算什么?粗鄙的糙人?” 我一句无心的话,惹得他多想了。 好吧,男人其实也很敏 感,很小心眼。 “怎么不说?”秦墨盯着他,那眼神非要我他给一个定义。 我看着他硬朗的面容,很诚实的给了他两个字:“糙汉。” 他瞬间拧眉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