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膀上,“你欺负病人。” 温凉摸向我的头,“怎么发烧了?哪里不舒服?” “嗓子疼,像是吞刀片,”我娇娇的。 “是不是病毒性感冒?抽血多久了?”温凉问我。 “八点半抽的,等结果,”我说话的时候看着秦墨,他还在安静的吃东西,仿若我和温凉没在这儿似的。 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的男人,就是秦墨这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