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衙后堂的一间屋子里,徐蓉痛苦的躺在床上,眼睛里的血泪止不住的流着。 一旁,郭玉祥和刘基焦急的走来走去,不远处的桌子上,放着那副笨重却又奢华的眼镜。 此刻的刘基一脸的自责: “都怪我,要是来之前能多要两副眼镜,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。” 郭玉祥心情郁闷,闻言却还拎得清: “这怪不得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