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映取出手帕,一点点擦干净脸上的水渍和茶叶,绷着薄唇没有回答。 “臣妇今日恭俭自省,自问入宫以来安分守己,偶有外出,也是为了向太后娘娘请安或者去春喜宫陪伴两位堂妹说话,要不就是去御花园散步养胎。臣妇自问不曾犯错,更不曾招惹旁人,陛下为何要派遣禁军,将芙蓉殿围得水泄不通?怎么,臣妇是需要严加看管的犯人吗?” 陆映已经擦干净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