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银翎掩住口鼻:“二堂哥,你好脏呀。若非我给的赏钱够高,我身边的侍女都不想替你清理呢,你这么大的人了,也该注意些才是。” 说罢,她嫌恶地掩上密室的门。 沈行雷颤抖地坐在黑暗里,裤子早已湿透。 他被束缚在这张椅子上,根本就没办法找地方小解! 这么多天,他只能尿在身上。 以前他在边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