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银翎浑身紧绷,惹的陆映低低“嘶”了一声,拍了拍她的屁股:“放松些。” 薛伶就在台阶上看着,沈银翎怎么可能放松! 浑身的血液像是涌上了头,她扶着秋千架的双手用力到指关节发白,脸上的春潮褪得一干二净,只剩下冰封似的难堪和憎恨。 陆映察觉到她情绪不对,沉声道:“薛伶。” 薛伶散漫地转过身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