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份上,‘天下针王’的匾额,我倒是可以给你们杜家留着。” 杜老一阵沉默,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,但颤抖的肌肉和闪烁的眼神之中,却透着杜老此刻十分不平静的心情。 杜沧有些看不下去了,道:“爷爷,这场比试是我比的。所有的事情,我来承担就是。他曹家要怎么对我,我都无所谓。只是爷爷你的《铜人针灸图》,绝对不能交给——” 话没说完,杜老长叹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