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夜只睡两个时辰,只用过午膳时才能勉强小憩片刻,再这么下去,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住。 陆映抚了抚宽袖。 宽大的铜镜映照出青年玄衣帝冕的姿态,玄黑色团龙纹朝服在闺房里晕开暗色,他伸手拨弄额前旒珠,狭眸里的疏冷看得桂全和德顺胆颤心惊。 陆映转身行至拔步床前,伸手挑开帐幔。 帐中一片馥郁甜香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