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明止住脚步，回身看向目光执着的二女。

“其实，你们的心意，我都明白。”

“最初，我以为，你们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，过几天就会退散。”

“但没想到”

“不过，感情这种事，并不是一方愿意，就能成的。”

“有句话说的好，情不知所起，一往而深。”

“我却大概猜到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