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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倾染摇晃着手中的酒杯，看了一眼对面的燕南霜。

燕南霜顿时会意，压低声音道，“大小姐，要加点料吗？”

叶倾染微微挑眉，手指沾了茶水，写了两个字。

初夏和初冬不明白什么意思，但曾经生活在孤雁国的燕南霜，心里顿时了然。

“你们等着我的好消息吧！”

片刻之后，燕南霜接着去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