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孔禹蒙并不听陆羽解释,而是把他拉到一只摆在一张长桌上,像水桶那般大的酒桶前。 然而这只酒桶,与一边十几只叠起的酒碗,在这种场合出现未免太过突兀。 给人一种怪异之感。 “我们就喝这个!” 不由分说,孔禹蒙就倒了两大碗。 “来,你要是和我干了这碗酒,你我之间的恩怨,就此一笔勾销!”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