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意义,而昭玉还想接着数落我,却被皱着眉的靖王给制止了:“别叨叨他了……他昨晚喝的那坛酒是从金美楼带回去的,此酒乃大辽刀子酒,一坛足以放倒一头驴……他醉成那样,没喝死都已算幸运,又能知道甚??” 似乎,所有女人听话的重点皆不在说话之人所表达的重点上,只见昭玉紧盯着靖王,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:“你昨日去金美楼了?” 靖王怒目迎视:“……去了又怎的,你别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