哐当”一声,便从那墙上掉了下来。 一阵哀嚎挑起着我的鸡皮疙瘩,吓得我急忙甩了甩脑袋,又往那空无一物的墙下瞅了瞅,这才松了口气。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,自从林露走了以后,我愈发的觉得自己神经质,整个人已近乎不正常。 我试图转移注意力,尽可能的避免接下来再想起林露,因为只要一想起她,尤其是往深了想,我总能感觉到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尖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