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顷之后,双方在西楼大厅的室内码头见了面。 “严参谋长,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!您是这个!”万宝林对着严峻竖起了大拇指。 敢在淞沪跟洋人对着干的国军军官真的不多见。 不说其他的,只是这份血勇就值得他们的尊敬。 “万老板,你言重了,我就只是一介武夫而已。” 严峻笑笑,又接着说:“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