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夏看一眼身旁的两个友人,又看一眼白砚辞,眼中沉思掩于深处,又一个情敌啊。 江不言舌头顶了顶口腔,没说什么,只是目光冰冰冷冷的。 柳江河轻啧了一声,被人捷足先登了,转过身,又跟好兄弟一样搂住了秦鹤年,“咻咻,好久没见了,想我吗?” 秦鹤年嫌弃的推开某人的狗头,“不想。”他们才半个多月没见面,有什么好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