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多次遇到陈轩这样的顾客了，他不厌其烦的给陈轩解释一番。

“那你知不知道北冥雪鲸或者哈哈居士的下落？”南芊芊天真问道。

婀妍微微一笑：“如果他全都知道的话，就不会站在这里当个小小的二道贩子。”被婀妍这么一说，男子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：“小的就是在这混口饭吃，几位客官莫要笑话；虽然我不知道北冥雪鲸和哈哈居士具体下落，但可以提供给你们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