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只有时间。只留下昏睡的白云生泡在时间里,等待着苏醒。 过了很久,很久很久。 平躺的白云生猛然睁开眼,奋身坐起,鼹鼠一般向四周张望,胸口急促的呼吸好一会儿才平稳下来。 意识从心脏和丹田流上天灵,他又认清了这个地方,脱口而出道: “前辈!” 然而回答他的,只有挂在墙壁上的纸色火焰和久久的寂静。 “走了?” 白云生很快忍住了惊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