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金銮大泽是最美的,至少在白云生眼里是这样的。 茅屋里的矮桌上,翻开的书并没有比昨天多翻几页,歪倒的两三个酒壶还有酒珠挂在壶口。 除此之外,屋里还剩一张床,一张柜,五十个酒坛子。 白云生醒来的时候人还趴在桌子上,嘴巴对着酒壶,手里紧握着笔杆。 笔下的经书只抄了三五十行,距离抄完一遍差不多还有五千八百行。 周围静悄悄的。 “老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