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起这个地方,彻底的消散在尘埃中。 过了头七,姜小白白脱下孝服,只是在胳膊上挂着一个小袖章的孝字。 树叶落了,落了一地,满地的枯黄,一场大雪下过以后,仿佛清洗了整片大地。 姜小白的车停在了姜家胡同口,拎着东西下车,踩着积雪朝着胡同里走去。 “爸。”姜小白推开院门。 院子里没有人应声,姜小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