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发了下去，至于说和张卫义说的那些，张卫义能领悟多少是多少。

张卫义不是一个庸才，原来的时候是没有考虑过，现在点破了，应该没问题的，更何况，他明年是退休了，又不是死了。

要是张卫义做的不好，随时他还可以站出来主持大局，甚至重新换帅都可以的。

就像是京城的连想集团，原来让杨园青接任，后来过两年证明老杨不行，柳总不还是重新出来主持大局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