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问的时候，李京伟心里有些忐忑。

张卫义看着好笑也开玩笑说道：“说起来，姜董出差的日子可比待在公司里边的时间长，我这么说吧，姜董一年十二个月，有十个月的时间在外边出差。

而这十个月中，有五个月的时间是在国内出差，剩下的五个月的时间是在国外出差，有可能在北边的莫斯可或者其他的地方，我们姜董在海外的产业并不比国内的少，所以出差就是家常便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