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要不学无术的商贾或者权贵子弟,也看不上寒门苦读出来的学子。” “嗯,我去过秘书监,听说唐观就在那里。” “此人就是这样脾性。”张大安也揣着手,“自从来了东宫之后,此人确实学识渊博,不论是说文解字还是专研那些生僻的典籍,他都能讲出独道的观点。” “他又对你刻薄过吗?” 张阳这么一问,张大安先是思量,接着回话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