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伯贤穿着睡衣,刚结束了行程回家,脸上有些疲惫,还有些她不太明了的情绪。可巴黎下午的太阳很暖和,陈楚侨被晒得舒服极了,懒洋洋地没法去想他在想什么。 “不是什么都不用管…哎…我也不知道,什么都不干也挺好,我喜欢什么都不干,就躺在床上,或者躺在太阳底下。” “你还这么小年纪,什么都不干多没意思啊。”她是如此年轻如此有才华,他很难眼睁睁地看着她浪费宝贵的青春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