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滴鲜血瞬间落在棍上。 似乎并没有任何反映。就如同血滴在普通的东西一样,不渗透,不被吸收,甚至延着棍身的倾斜而微微往下流去。 照理说,韩三千应该是失望的。 但他并没有,甚至他还有些淡淡的激动。 自己毒血的腐蚀性有多强,韩三千心知肚明,但恰恰让人称奇的是,就是这其貌不扬的小玩意,却在毒血沾身的情况下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