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黄的老树尽头,有一处古庙,风雨之中,已是年久失修,破壁残垣,墙斜顶漏,杂草丛生。 庙前,一个木制牌匾已经斜挂,道不尽的凄凉,数不完的落寞。 院子里,方才的那个老者,此时佝偻着身子,慢慢的走入了庙中。 一进去以后,他从怀中掏出一大包的药材,接着,便掀开了已经有些破败的帘子,进入了内堂。 韩三千此时也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