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生死,什么样的患者家属没有见到过,她们都已经麻木了。 可看着抢救室门口那刚满十八岁的莫惊春还是忍不住揪心,不敢想象,一个刚刚高考完,自己还是个孩子的人,怎么带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活下去。 “患者周婉家属。” 抢救室的门一有动静,莫惊春就急忙站了起来。 “医生,我妈妈怎么样了。” “送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