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话,陶玉书的眉头舒展开。 “你这话说的太对了,那丫头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!”她恨恨的说了一句。 “是啊,她就是太闲了。”林朝阳毫无底线的附和道。 他这话说完,好像触动了陶玉书的神经,让她陷入了沉思。 第二天一早,吃完早饭,陶玉书坐在沙发上迟迟未动。 往常这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