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季廷阳没理会他们的打趣,也不管酒桌上的酒到底有多烈,拿起就往嘴里灌。 烧灼感从喉痛蔓延到胃,再扩散到全身,似乎如此便能麻痹他心中的痛感一样。 季廷阳神情逐渐恍惚,耳边那一声又一声好酒量的惊叹散去,他好像回到了初遇温梨的那个午日。 那时他13岁,距离父母去世已经六年了。姑姑和姑父看在父亲巨额的家产下,勉强了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