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。”

宋汝恬没有在管程娇娇，就去了书房。

打开电脑，给一个人发了一条消息出去，“老大，程言的身份需要重新调查，上次是我太冲动了，任务失败，请责罚。”

对方回复得很快，“这次就算了，下不为例1

宋汝恬：“是1

对方：“提醒你一下，程言可不是一般人，我要你做到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
宋汝恬的视线落在这一句话上面……

不是一般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