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以前嗅着,或许是助眠,现在嗅着,就像激发了身体的一些念想,她不想睡,只想跟他沉沦,疯狂,不顾后果。 “你能治好我的,是吗?”慕少凌依旧抱着她不肯撒手,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,血液里,细胞里。 现在被他抱着,念穆知道,要他松开,基本上是不可能的。 她只好说道:“您哪里不舒服?” 慕少凌把头埋入她的脖颈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