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刀疤显然很难理解。 苏迎夏轻轻而答:“找大鱼。” “大鱼?”刀疤摸着脑袋,显然有些不能理解:“城主府其实空了许久了。” “空的,才说明里面又大鱼,知道吗?”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道理,苏迎夏比谁都要清楚。 “那么大一个城主府,为何要空起来?当归需要新的地方来守那些女人,大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