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晚晚别过头,捂着脸低声哭泣。 那委屈无助的样子,看得人心酸。 药不医拒绝的话到嘴边,又咽回去。 顾晚晚眼角扫过对方,见对方动摇,捏着帕子继续哭:“我又不是白要,院子里的陈年老窖都送给您,以后御厨有什么新菜式,第一个孝敬您。” 听到御厨,药不医彻底不淡定了:“行了,再哭我真要下去见你师父了,给,给还不行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