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越发深了,寒意渐浓。 尤其河畔码头这边,温度下降得最快,河风吹透薄衫,冰凉中多了几分刺骨寒意。 远处灯火瞑灭的大街上,喧嚣依旧不曾退去。 和那里比起来,这里无疑要冷清许多。 码头栈板旁边高高竖起的木头杆子上,几只气死风灯高高挑起,在夜风中轻轻招摇。 算是此处不多的一抹亮色。